“但是,法兰克,你这是干什么?”她有点恼怒起来:“这种玩笑是开不得的。”
“哦,米娜,亲爱的,这不是玩笑。”这位博士喃喃的说。
“那是为什么呢?你这是什么……”底下的话她再也说不出来了,因为马洛的拳头已打上她的嘴,把牙齿都打掉了两颗,接着又在后脑袋一下把她整个打昏了。
他将击昏了的妻子抱到了书房里,轻柔的放在长沙发上,然后又考虑了很久,才从书桌抽屉里取出一根皮下注射器。他看了看手表,将注射器吸满了药水,然后直接打入她脑口上的静脉中去。
“好了,你这个没有廉耻的母狗,”他喃喃的说:“这样可以便你保持安静,一直到该来的时候。”
没过多久,殡仪馆的人就来了,他们安慰了他几句,然后就动手做起他们的事来。他表面上装得很悲伤,别人看起来也很像,因为愤怒和沮丧在外表上看起来没有多大分别。他自己是医生,他对自己所注射的药水非常有把握,什么内行人来验尸,也只会验出来她是心脏病突发。殡仪馆的人静静地工作,他坐在书房内不断地沉思,彼此都没有打扰对方的工作,只有当那个整天喝得烂醉的老法医来开死亡证明书时,才打断了他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