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霄揉了揉她的后脑勺,许今砚倒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笑着看向了傅景霄,“我没事,我高兴呢。”
在外面无论多厉害,可看到母亲的样子,她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最软弱的一面。
世界上只有两个人让她如此,一个是她母亲,一个是傅景霄。
终于有人替母亲那般爱她了。
傅可遇的小手还指着墓碑上的照片,一直指,一直摇,情感就像是跨越了什么,这也许就是人和人之间为什么要结婚,生孩子,会有一种血缘上无法形容的牵绊。
“这是外婆,外婆……”许今砚握住了傅可遇的小手,和她温声温气地强调着。
当然,从母亲的墓地离开,也去了父亲那边扫墓,比起母亲的萧条,父亲这边的祭品很多,张燕芬倒是也没有亏待他。
不过人都死了,无所谓这些做给活人看的摆设了。
许今砚照例说了几句,也是往常的事情,没有过多的情感表达,只是平铺直叙说明白了这件事情之后,就离开了墓园。
感情的疏离大概是一道永远无法修补的伤痕,还好满处伤疤之后,傅景霄会吹着她发疼的伤疤告诉她:“没事,我在。”
因为还带着孩子,所以没有就这么回去京市了,时至中秋,许今砚也回去看了大伯一趟,让大伯看到了傅可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