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恶毒,只是作为一个母亲,她有私心而已,仅此而已……
正因为这份私心,在听到儿子的剖白之后,她觉得十分的对不起自己的儿子,宁致远自幼比之那些旁人的孩子少了太多太多的童年,旁人还在学堂里与先生顽皮的时候,他已经跟在自己的丈夫身边开始学打算盘学算账,每天都要学习,学的太多太杂,有要全部的耳熟于心,连她这个做娘的都心疼,这么大的担子担在他的身上,她这个做娘的也不忍,可他们都不能够对不起宁家的列祖列宗。
思及此,宁夫人在儿子离开之后,只又跪在了房内供奉着观世音菩萨的玉像之前,嘴里喃喃诵读起来经书。
“那宁夫人看我的眼里有杀气,冰冰冷冷的倒是恨不能把我活剥,我虽然大大咧咧了些,可那什么人什么样的脸,我还是瞧得出来的,是不是因为她儿子背着我跑上跑下的,只觉得我指使了她的儿子?”
回到了后院厢房之中的满满坐在烧红了碳的火盆之前,手捧着上官落梅刚跑得枫露茶,歪着脑袋看着那燃的正旺的炭火,皱起了眉,想起刚才那宁夫人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只是纳闷,并不曾想到那宁夫人把她和宁致远往男女方面的事情上想,只暗自揣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