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楼一提战马,那马训练有素,极通人性,擦着轿子边儿过去了,厉王一掌拍过去,栏杆断了,他一勒战马,那马“唏溜溜”一声嘶鸣,前蹄竖起,鬃毛飘舞,看起来才像受惊了的样子。
厉王一声呵斥未了,就看到轿子里滚落出一个人来。而落下来的马蹄子好巧不巧的扫着了那人的肩头。
“啊……”的一声,那人发出了一声惨叫。
“混账!什么人竟敢冲撞老夫的轿子?”他又疼又是后怕,不由得骂了起来。
侍卫和家丁还有轿夫纷纷上前,扶了他起来。
“你,你什么人,伤了我家老爷还不下马请罪吗?”沈府的奴才喊了起来。
京城里的贵人多,平日沈府也算低调,几乎不招惹是非,可是今天,这人看着眼生,还如此的桀骜无礼,他们就忍不住纷纷出言。
花玉楼面沉如水,锐利的眼睛在每个人脸上徐徐扫视了一眼,家丁们都不由的缩了缩脖子,侍卫们也忽然感觉身上很冷。
这个威武高大、气势威严的男人,无形中带给人一种厚重的压迫感,在他面前,很多人做不到自由呼吸。
沈浩然已经狼狈的爬了起来,家人替他正了正官帽,又整理了朝服,老东西眯着眼睛抬头看着面前的人。
厉王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但没有一丝抱歉,眼里还毫不掩饰深深的厌恶和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