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梓欢被他严肃的面孔骇了一下,悻然地窝进了沙发里,“我多穿点衣服就好了啊,不会着凉的。
再说,我还打算在湖边告诉你一个秘密呢,你不想听吗?”
乔牧单手掐着腰线,睇着小丫头耍小聪明的言论,似笑非笑,“家里更适合说秘密!”
闻此,凌梓欢顺手捞起一只抱枕,将小脸埋在里面,闷声闷气地开腔,“我就是想趁着我还健全,跟你玩遍所有的事。
万一以后我变成残疾了,你嫌弃我怎么办?”
这话,让乔牧直觉有歧义。
他信步上前,落座在小丫头的身侧,将抱枕从她怀里抽出来,屈起骨节敲了敲她的脑门,“大白天的,说梦话呢?好好得怎么会变成残疾?”
凌梓欢眼巴巴地看着他,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摸着自己的后腰,煞有其事地问道:“二叔,如果被人想拿走我的肾,你会同意吗?”
拿走她的肾?!
谁不要命了?!
乔牧冷笑一声,狂傲地挑眉,“告诉我,谁想要你的肾?
明天,二叔把他的肾,先送到你面前!”
凌梓欢心肝一颤,闷头往他怀里钻,“二叔真好!对了,你有没有联系霍茗?”
“还没。”乔牧敛着浓眉,眸光暗了暗,“昨天给他打过电话,但一直无法接通。
你四叔说,他最近出海了,暂时联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