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些小伤,但依然生猛无比。他那会似要喊我斗将,我是直接不敢打的。”晁义回道。
徐牧点头,“若非是你在,恐樊鲁还不能安全入关。晁义,辛苦了,我已经让人备了暖汤,可去饮了解乏。”
“谢过主公。”晁义抱拳离开。
这时,一直不言的东方敬,却忽然转过了头,犹豫着看向徐牧。
“主公,若我没有猜错……主公并不想逼死北渝王。”
徐牧一声叹息。
“伯烈,我打算和北渝王见一面。”
“主公要劝降?”
徐牧摇头,“我也不知,但北渝王的性子,我若是说劝降,他定然要揍我的。”
“我担心得是……主公的安全。”
徐牧难得露出笑容,“其他人不敢讲,但北渝王我还是够了解的。他若是动刀杀我,便不是常小棠了。败军之下,他若是打个两拳,我徐牧也受了。”
东方敬深思了番,“主公所思,确是有一番道理。但主公需知,大战才刚刚将息,再怎么讲,我西蜀与北渝尚是死敌。”
“我明白,我都明白。”徐牧点头。实际上,连东方敬也不知道,当初西蜀准备要和北渝开战的时候,他带着司虎,常老四带着常威,四人在山上饮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