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被我母亲砸过一次,砸得稀巴烂。”
“啊?”江弄月吃惊,所以她现在看到的,不是最原始的面貌?
傅宴浔像是和她心有灵犀,“你看到的就是最原始的样子。”
“是我爷爷让人一比一完美复原的。”
他拉着她上二楼,一边走一边说。
“我爷爷觉得,我那时候年轻小,不能让我知道大人的事情。”
“出事的时候,我刚好在外面参加夏令营。”
因为没有目睹,所以才能恢复起来,营造出一种无事发生的错觉。
“那你是后来才知道的?”
“大概在我三年级的时候,我有次打球回来,碰到他们吵架。”
然后就知道了一切。
他们上到二楼。
傅宴浔推开一扇门,是他的书房。
里面架子上放着很多照片。
全是之前的佣人保存下来的。
佣人是打心里心疼傅宴浔,才会保存下他的照片。
照片里的傅宴浔,穿着像是英伦的小绅士。
站在身边的父母笑容温柔,是让人艳羡的一家三口。
如此幸福的背后,却是一片狼藉。
照片上的傅元山和徐文静都被马克笔涂黑,应该是小时候的傅宴浔做的。
“这张是你还不知道的时候拍的?”
江弄月拿起一张看上去笑容明媚的全家福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