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该对外宣告一下主权了,免得又来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跟他抢人!
等到了晚上十点半,两个人冒着寒风出门去接孩子,瞧见原本去的时候还神采奕奕的晨晨,回来整个人都蔫了的样子,傅司言对钟离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目光。
晨晨也懒得搭理傅司言了,回去之后赶紧洗漱,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整个屋子,似乎瞬间就安静下来了。
灯也灭了。
但在凌晨两点的时候,傅司言的手机铃声很轻微的响起,他非常淡定的挂了电话,从床上起身,将一楼的窗给自己开了个小缝,这才慢悠悠的出门。
出门不远,就看到席遇开着车在外面等着,他只朝对方稍微闪了下车灯,示意对方跟上,随后就径直往前走。
这一刻,两个大男人的脑电波差不多同步了,傅司言上车点了火,就跟在后面走,大概开了半个小时左右的车,最后抵达一个地下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