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性格不合,爱过就走了。”
“卫丰,好好说话。”
卫丰眼神紧张,“主公,现在的张大翠,是当初我在峪关外巡哨之时,碰到她和几个村妇,被流民侵扰。”
“于是,你大发神威,救下了张大翠。再后来水到渠成,她嫁给了你。”
很普通的桥段,很普通的爱情。但徐牧不止一次听说,哪怕在生死之战,卫丰这条男人老狗,念念不忘的,都是张大翠。
“大翠的眼睛很大,看起来有些不同。在家的时候,便经常像西域人那样,用红带来绑树,祈愿平安。而且我想起,她好像不熟悉中原的生活,不喜欢吃米饼稀粥,不喜欢用筷子,连出门都不喜欢——”
卫丰的声音哽住,抬着头,“主公,我卫丰尚有一份军功,银子也攒了一些。大不了都充入银库,只希望主公……莫要为难大翠。”
“那你还说给我听。”徐牧叹着气。
卫丰脸色认真,“不一样,我说给主公听,是怕西蜀出了大奸细,这种事情,蜀州已经不少了,这便算我卫丰的一份忠义……但我求主公,因为大翠是我的妻子。而且我觉得,她好像不坏。”
“大不了,我明天就回成都,马上带大翠离开。”
“去哪?”徐牧有些好笑。这刀口舔血的吊卵好汉,柔情起来,可真要瘆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