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各个大将的一次次调派,徐牧也听从了窦通的建议,让这位窦忠,暂时守在巴南城。
此时,在看见行军而来的五千余凉军之后,窦忠的脸色,一下子惊得发白。
“窦忠,原先蜀南王的胞弟。性贪而怯弱,并不似他的胞兄。老师,若不然策反试试?”
实话说,韦秋并没有太大的信心。巴南城是连接蜀南和蜀中的通道,地处山势,为蜀州雄关。即便只有一千人的守军,但只要拖得时间太长,后面的蜀州追兵,要不了多久,便会在后杀来。
司马修沉默了会,点点头。
“他若是降,便说回了凉州,则封为正将,领三营人马。”
这个条件,不可谓不丰厚。连着韦秋听了,眼里都有些羡慕。但他也明白,这种情况之下,要渡过巴南城,才是最紧要的。
一支响矢,串着信卷掠上了城关。
看着城外的敌军,原先满脸发白的窦忠,在搓开信卷之后,忽然变得生气起来。
他不像胞兄窦通,三十多的年岁,没有甚的作为,最大的本事,无非是前几年的时候,带着七个护卫,杀了一头山熊。只可惜,护卫也死了五个。
自徐牧入蜀,生为蜀南人的他,一日日看着蜀南的变化。南中城里的街道宽了,商户多了,清馆花娘的模样,也越发的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