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没有被分到柑橘,他都会不爽。现在被平白无故卷走了十几万两,哪怕先前说的大气,心底里,他是很受伤的。
“奇军布置完美,而蜀州里的伏军,我那位徒子,终于回了信,说开始联络窦家的旧党,里应外合。”
“沧州那边,我试着遣了使臣。”
董文下放权利,诸如使臣情报这类事情,都是司马修在执掌。
“那个皇后不可信。”董文皱眉。先前的时候,凉州便被摆了一道。送去的那个董家族子,听说害怕得紧,想要偷偷逃出去,但在路上被射杀了。
当然,死一个族子不算事情,再死十个八个,也同样不算事情。
董文只是很不爽,单纯的很不爽。
“主公要明白,不管是南山的猎人,或是北山的猎人,都只有一个目的,想把山里的那头狼打死。”
“那位苏皇后,见了我凉州使臣。”
“怎么说?”
“什么也没有说,让使臣回去了。”
董文怔了怔,“这算什么。”
“她约莫在告诉我,她愿意见了。若是不见,便是断了合作的想法。实际上她也明白,徐布衣若打赢了凉州,下一个目标,必然就是沧州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