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吕文山。”
“老夫梁松竹。”
两人先后回答道。
“见过吕老,梁老。”杨旭再次行礼问好。
“杨公子,我有一事很是好奇,你有如此才华为何不入仕为官,而是在此做起了商贾之道呢?”吕文山问道。
“吕老,你喊我名字就好了,杨公子晚辈可不敢当,至于我在这里开作坊,行商贾之道,实则也是因为我的老师。”
杨旭见到两人后,便知道这两人均是那种淡泊名利,一心只做文章学问的老学究。
因此杨旭就不能直接说一切向钱看,那样显着自己太俗气了。
担心这两人在这里干不下去。
这好不容易来了两个学问大家,自己可不能让他们走了。
“哦,此话怎么说?”吕文山问道。
“那时候我和老师辗转多地,有一次好不容易在一处村落安定下来,盖了两间茅草屋,谁知天公不作美,一阵大风掀翻了我们的屋顶,茅草被吹跑了,我和老师艰难的度过那一夜,也是因为那次老师才染上风寒,只是……哎!说来惭愧,学生我没钱为老师治病,只能看着老师被病痛折磨。”
“老师曾说过一句话,我至今记忆犹新。”
杨旭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下,平复下心情,也瞄了眼菊花二老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