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取心里非常高兴,一路颠簸地赶来,总算值得。经理毕竟是和铸工有关的。他先在寺庙学木匠,后来又到铸工师傅那里学手艺。
“驹达的那座庙叫什么名字?”
“是禅宗的庙宇,叫什么胜林寺吧,是妙心寺派的庙吧。”
“现在那座庙还在吗?”
“听说就在染井墓地附近。”
香取不曾听说过这个墓地,不过他心想:回到东京后,总会打听得到的。
“能否请你告诉我,那个境的次郎作住在哪里?”
“他家就在此地,可是次郎作本人早就死了。他是个大酒鬼,在外地中风后,回来不久就死了。”
经理当时才13岁。就是说,那是40年前的事。现在,次郎作已经去世,也是理所当然的。
“次郎作就带我们经理一个人去的吗?当时,有没有带其他朋友的孩子去呢?”
“这可不知道。好像是米造一个人去的吧。”
“那么,您知道不知道带经理去的次郎作又是在哪里认识驹达的铸工师傅的呢?”
“这,我可说不上。起初,米造是在寺庙木匠那里干活的。后来,会不会是米造自己去找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