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用枪指着,男人没了之前的气势,也不敢耍小聪明:“在这里,哭是会被抓去炼油的。”
“炼油?”闫阳蹙着眉反问。
“就是……字面意思。”男人有些无奈,炼油的生意他不碰,但是这也不是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事,容易招惹祸端。
“拿人炼油?炼来干什么?”闫阳步步紧逼。
“这我真不知道,我能说的都说了。”男人眼睛上的疤都在抽搐,他是真的慌了。
大概是觉得再也问不出什么,闫阳用衣服盖住抵在男人腰上的枪,将人一直胁迫到了城门口:“管好你的嘴,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找过你,不然你的狗头明天就会挂在抽油机上。”
男人心里委屈得不行,明明自己什么都还没做,就被打一通外加被威胁,但他只敢点头,不敢反驳。
回去的路上,车内的气温比车外还低。闫阳一言不发,南鸢坐在后座上玩儿匕首,连峰开车,时不时从后视镜窥视造成这气氛的两人,突然很想叹气。
最后,他实在忍无可忍,试图主动缓解尴尬:“今天收获不小,是吧,嘿嘿。”他笑得脸都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