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翼间淡淡的一缕香味,很轻,几乎是风过无痕,但卫月舞的手却停了下来。
“主子您别动手,让奴婢来!”羽燕在边上伸了手,把卫月舞的手挡住,一脸正色的看着那枚镯子道。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画末诧异的问道,“金铃姐姐说这镯子不是一般人家戴 得起的,所以才让奴婢带过来的。”
“画末,你放在桌上!”羽燕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好!”画末也看出些不对来,忙点头,看了看左右,特地挑了一张离卫月舞有些远的桌子放着。
羽燕走过去,用帕子捏起断了的镯子看了看,眉头越发的皱了起来。
“可有些不对?”卫月舞笑了笑问道。
“主子也知道?”羽燕诧异的回头问道,她这才想起来方才自己的手还没有伸过去的时候,主子的手就己经停了下来。
“上面有药味!”卫月舞笑着,漆黑的眸子几乎锁住了一些光亮,“这上面涂的东西,对于普通身体尚好的人,应当没什么,但对于我这样体虚的人却是虎狼之药,那镯子在这药汤里浸过,那药和我之前调补身体的药相冲。”
很淡的一抹味道,但卫月舞向来谨慎,自不会就此真的伸了手。
居然有人用这样的法子对付自己,而且应当是对于自己的病情极熟悉的病情,否则又怎么可能这么了解自己,至于所用之药还是和自己之前所服相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