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就有问题!”高乃依瞟了他一眼:“我们跟阿方斯先生没有矛盾!
没错,我们在很多地方存在不同的看法,但只是求同存异、完全不影响大家的友谊!”
“…”约翰德维特脸色一尬:“对!您说得对!求同存异!”
“坐吧。”高乃依把一杯酒放到约翰德维特面前,这才再度开口:
“阿方斯先生好不容易、才把注意力转移到英国人身上;就算扒了他们几层皮,咱们也是拍手叫好,而不是替英国人说几句公道话!
他们也不是傻瓜,知道咱们吃过亏,就想着挑拨我们,联合他们给阿方斯先生找茬;可这样一来,不就只有我们吃亏?
所以,就是要跟他们联合,也得等他们被阿方斯先生打痛了,最好是损失比咱们还惨重,咱们再跟他们合作;
等到那个时候,至少我们可以确定,他们对阿方斯先生的恨意,比咱们还深;在咱们收回成本之前,他们都别想收回!”
还别说,高乃依这个逻辑,精妙的让他无从辩驳!
他们吃亏的时候,英国人在旁边看戏,凭什么英国人要吃亏的时候,自己得帮忙?
自己淋过雨,就得给别人打伞?我更想打着伞、站在屋檐下、看着别人淋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