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洁癖,别去。”顾如烟交待完走了出去。
五百米开外的车上,引擎盖有一块大大的凹陷,车上的司机趴在安全气囊上不省人事,从额头那里流出一滴一滴的血液。
几个保镖一起冲出铁门查看情况,却打不开车门,发现门从里面被螺丝卡死。
有人提议去拿扳手过来,保镖们刚转身没走几步,前面就传来脚步声。
“让开——”
顾如烟走过去搬起一块五六公斤重的石头,对着后排的车窗玻璃狠狠砸过去。
她一连砸了好多次。
中午炙热的太阳把她白里透红的皮肤晒得通红,汗水顺着额头滑到脖子里。
保镖伸手想帮忙,但根本无从插手,瞧见玻璃已经被砸碎,众人忍不住一阵咋舌。
“打电话叫救护车。”顾如烟喊道。
保镖恭敬报告,“夫人,救护车已经在路上。”
车门被强行拉开发出一阵咔咔的声音,顾如烟在顾芳柯的脖子上探脉搏,人还没死。
她试图把人拉出来,给顾芳柯的头做个简单包扎。
旁边的保镖阻止她,“夫人,先别动她,现在不能确定她的内脏是否受损。”
“好,我不动她,你们赶快去拿医用纱布和医用绷带过来。”门口的保安室里冲出一个人,已经提着医药箱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