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父知道没那么简单,也晓得他们需要空间,只叮嘱了一句:“有事好好说,不要动怒。”
说罢,他拉着宁母走进了房门。
客厅的空气凝滞。
顾南浔又心疼又气,她愣是一点表示没有,他就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心里窒闷极了。
好半天,他烦躁地揪住头发,一通乱揉,“你真是我的克星!”
愤愤骂完这一句,他又逮住她,逼着她说:“宁倾,我要你发誓,以后不准做这种自贱身份的事,你是个女孩子!是给人疼的,不是让人践踏羞辱的!”
宁倾眼里含泪,柔和地望着歇斯底里过后仍不愿伤害自己的男人,“好。”
“……”
极速喘息过后,国策做放开了她的手。
场面变得有些微妙,不可言说。
为了缓解尴尬,宁倾问他:“是缇娜告诉你这里的地址的?”
“嗯。”
他追了她一路,好不容易得到的消息。
宁倾想了想,“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顾南浔呼吸一滞,没有立马反驳。
宁倾知道自己猜对了,“说吧,什么事。”
顾南浔犹豫再三,有点艰难地开口:“公司关于你的决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