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夹住我的同时,花盘里马上分泌出一种黏糊糊,酸味很大的液体,整个液体淋了我全身都是,有几滴落在我的脚踝上,像火烧的一样疼。
那种粘液淌出来之后马上就凝固了,像一股强力胶一样把我给粘在两个对折的花盘子里面了。
我现在明白刚才那副骨头架子是怎么来的了。
应该是一个猎户之类的人走进来,看到了果子,也像我刚才似的,想摘个果子解解渴,就被这个花盘子给夹住了,让这种黏糊糊,酸味很大的液体给粘住了,没有逃出来。
这种酸性粘液应该和人的胃酸是一种功能,就是帮助消化的,而那个人就是让这种消化液体给慢慢地消化了,变成了一副骨头架子。
这棵植物上的那两个果子也慢慢地瘪了。
看来这两个果子不是果子,是存储粘液的仓库。
我已经感觉到浑身上下的皮肤像火烧得一样疼,四周是锯齿形的花片像铁耙子一样深深地嵌入我的皮肤里,让我动弹不得。
我拼命地挣扎,试图摆脱花盘子和粘液。
可是那个像大扇贝一样的对折花盘子却越夹越紧,而且不断地往外分泌粘液,我的全身上下被那种慢慢凝固的粘液给粘住了,根本脱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