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正欲上前帮拿,却见卿云歌五指一扣,将三个酒杯卡在指尖,动作熟稔,稳稳妥妥。
白灼脚步一顿,面上尽是调侃,“你倒是熟练啊。”
“带路。”卿云歌无所谓地耸耸肩,她前世便看惯风月,喜爱浊酒一壶,古时的酿酒味道醇香,她很爱酒香扑鼻的味道,闲时在苍邙峰浅酌几杯,或是大醉一场,也未尝不是一种享受,索性她性子本不在乎那些世俗流言蜚语,身为女子,却是爱酒,她倒也不怕别人说她没有女子该有的贤淑端庄。
白灼在前带路,虽是出言调侃,却无坏意,早已习惯卿云歌这种世俗拘束的性子了。
天字一号房,白灼敲敲门,“王上,云歌姑娘来了。”
“嗯,进来。”里面传来冷冷淡淡的话音。
白灼推开那扇古朴的门扉,将卿云歌请进去。
卿云歌好不扭捏,跨过门槛,走进屋内。
简陋干净的客房内,只摆着简单的床铺与洗漱用品,一张桌子,四张长凳的标配。
桌子上摆放着陶制的茶壶与茶具,茶水只是普通的山泉就着山茶煮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