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在一旁扶额,她家姑娘在世子爷心目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明妧气炸肺,他要锦袍给他锦袍,虽然不是她亲手绣的,好歹给他了,又怀疑她会使坏,她怎么就没想起来把线头偷偷剪掉几根呢,失策了。
那边青杏和海棠端了早饭进屋,明妧嗅到香味,只觉得五脏庙都在唱空城计,她走过去道,“你要担心,就不穿呗。”
喜儿推了轮椅过来,楚墨尘坐上前,然后道,“看来是为夫多心了。”
明妧撕馒头,抽空斜过来一眼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一肚子坏水。”
“……父王年轻的时候穿过开线的锦袍,”他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明妧嚼馒头,闻言挑了下眉头,这是在解释他为什么多心吗,因为有前车之鉴,只是她真的没看出来王妃会是这么使坏的性子啊,现在看来楚墨尘有可能是遗传。
明妧也不是真生气,他解释一句,再给她夹了个鲜香蛋饺,就算是和好了。
吵得快,和好的也快,就是看的喜儿和雪雁两丫鬟莫名其妙,吵架不是应该好几天甚至几个月不说话么,这前后加起来都没一刻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