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回到房间,从自己上了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锁打开,里面躺着一个风筝丝带,上面稚气的字迹“景然笨蛋”。
而后旁边紧跟着躺了另外一张字条,“景然混蛋”。
他垂眸看了一会儿字条,而后再次将木盒与柜子齐齐上了锁,私藏了起来。
半月的时间很快便到了。
这些年周围藩国经常来往,倒是也熟悉这样的场景,宫人们布置起来也相当的得心应手。
只不过这一次的访问对象有些特殊,是跟东华有绝对恩怨的北蚩余党北海。
相比于作为客人一样的招待来宾,这次倒是更像防卫。
皇宫中的防守和侍卫都增加了一倍。
恐怕如果不是看在来客是素白,当年照顾皇后,在陛下身边效力需要给一些薄面,谈不妥怕是当场就能够直接把北海的人给端了。
更准确的来说,皇宫之中这些客人礼待,基本都仅仅是冲着北海这位新王后的份上去的。
苏幼虞很早便起了。
她整理好衣装坐在大殿之上,手里不自觉的把玩着放在旁边给她解闷的玉如意。
出神的想着什么。
秦俏难得换上了繁复不方便行动的衣裙,端端正正的坐在旁边,乍一看还真有些公主的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