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能代表范家?”
范夜露出些欠揍的笑意,“我能又如何?我不能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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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外的义庄里,当日带着孩子的老人与那个带着小姑娘的汉子正坐在屋外的院子里纳凉。
原本一片荒芜杂草丛生的义庄经过他们这些日子的休整倒确实是整洁了不少,已经恢复了些昔年大宅的样子。
“没想到小老儿这辈子还能有这一天,碰到这次蝗灾时我都以为这辈子多半就要完了。”老人叹了口气。
“是啊,多亏了范家和朝先生他们,不然咱们肯定是熬不过去了。”
汉子也是有些心有余悸,当初的一时贪念差点陪上一家人的性命,人生之中毕竟不是每个错误都有机会重来。
老人忽然道:“前几日朝先生说这些日子说不定会有人前来生事,要咱们盯紧些,都已经过了这些日子了,怎么也不见有什么动静?”
“朝先生的话必然没错,既然他说有人图谋不轨必然是有人要图谋不轨了,如今咱们全靠着这一处义庄活着,要毁了这里就是要坏了咱们的性命。要我的性命可以,可要我一家老小的性命,就别怪我和他们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