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地又被点名,春杏眼睛都不敢抬,只紧紧盯着地面,小声道:“奴婢是在南面的房间看到秋谷的。”
“是吗?”
顾长歌挑了挑眉,拖长了声音,“你……确定?”
一听这话春杏顿时就不敢确定了,她赶紧回忆了一下,才犹豫不决道:“奴婢……只是匆匆一瞥,并不敢确定。”
“匆匆一瞥啊。”
顾长歌笑了,声音骤冷,“既然只是匆匆一瞥,你又怎么能确定那人就是秋谷?”
春杏心跳都停了一下,她额头的汗哗啦啦地往下淌,结结巴巴道:“奴婢,奴婢……”
“春杏,你胆子可真大啊。”
顾长歌冷笑道:“居然敢污蔑本宫!”
“不不……奴婢没有……”
顾长歌看向德妃:“德妃妹妹,你也看到了吧?她自己说的话,自己都圆不上来,妹妹居然相信她的话?”
德妃看着已经完全乱了分寸的春杏,心中忍不住气恼。
她皮笑肉不笑道:“确实是妹妹欠考虑了,居然被这个贱婢所迷惑,但是秋谷失踪这件事是事实,如果姐姐不介意的话,为了保险起见,妹妹还是想自己亲眼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