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只能拿张顿考的明经科试卷做文章,结果呢?跑到陛下面前,陛下拿出一份张顿考的明经科试卷,为父还能说什么?”
“何况,点张顿做状元的,不是为父,而是陛下!”
长孙无忌越说越气,手掌重重拍着桌案,怒声道:“你要是不甘心,为父带你入宫,你当着陛下的面说!”
长孙冲语气一噎,低着头不吭声。
“怎么,不敢?”长孙无忌瞪了他一眼,“不敢就忍着!”
杜淹忽然开口道:“长孙兄,你跟一个晚辈较什么劲?他懂什么。”
长孙无忌偏头看向他,面无表情道:“杜老弟,你知道老夫今天请你来寒舍,是要说什么吗?”
杜淹沉吟道:“跟张顿有关?”
长孙无忌嗯了一声,“陛下让他做万年令,你怎么看?”
杜淹沉默了几秒,说道:“他这个万年令,怕是当不好。”
“此话怎讲?”
一边说着,长孙无忌一边起身为他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