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挠挠脸、又挠挠头,一副想要辩驳、又不知从何说起的窘迫模样,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
“这…这不是还有您么?”
“我?”安德森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二郎腿,露出怪异的笑容。
“别不是…您也没有办法吧?”白金汉公爵的脸色更是苍白。
“要说法子,确实是有的。”安德森望了他一眼:“就是不知道、您敢不敢去做?”
“您说,我自己看着办!”白金汉公爵拍了拍胸膛:“我早就说过了,除了怕穷,我什么都不怕!”
“那也简单。”安德森嘴角一翘:“您还记得…乔治唐宁爵士的情妇吗?”
“乔治唐宁的情妇?他的情妇可多了,您指的哪一位?”白金汉公爵却是一愣。
“传说中,他替护国公照料的那一位。”安德森喝了一口酒,笑容越发怪异。
“恕我直言,克伦威尔是叛国者,是弑君者,唯独不是什么护国公!”
白金汉公爵脸色一板:“不过…您说的这个情妇,我倒是看过报纸,却不知道她人在哪里…”
“这事情是卡文迪许爵士爆出来的,背后还有奥蒙德公爵的主意。”
安德森笑了起来:“现在奥蒙德公爵没了,卡文迪许爵士也回德文郡了,而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