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淮抿唇一笑,抱拳,“皇上,此乃痰迷心窍,也难怪太医没看出来,这种病的成因本身就很复杂古怪,这种病几乎每一天都会发作一两次,每一次都会让人心肌梗塞,严重的还会胡言乱语,甚至会攻击人。”
听到这里,皇上恐惧。
“那,”道君皇帝到底耳根子软,听尉迟淮将这病的后果说了,已兀自着急,“既是尉迟大人这里能治疗,不如就施以援手治疗一下上官大人。”
“这病会传染,并且传染的很快,所以……”听到这里,众人已将上官秋看做洪水猛兽,避之唯恐不及,在此刻,唯有尉迟淮一人站在上官秋对面。
两人面面相觑。
上官秋下跪,朝着皇帝以头抢地,“皇上,卑职这个病是老病了,想要药到病除谈何容易呢,微臣家里有医者,也给微臣开了药的,微臣时常在吃他的药,吃了就渐次好了。”
“这怎么可以?”尉迟淮驳斥,“老千岁自认为老骥伏枥老当益壮,您是不畏怯这个病的,但您日日出入朝廷,一旦将病过给了皇上或者朝臣就不好,僚属传染僚属,上下级互相传染,一来二去,问题越发严重,还是杜渐防萌的好。”
尉迟淮自然知晓此人这不是什么病了,而是福寿膏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