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约翰德维特来说,也无比头大。
但凡他有另一个靠谱的银行家、但凡他有别的办法保住荷盾的货币霸权,他现在就把弗朗西斯科丢进监狱,用叛国罪吊死他!
问题是、他没有。
他没有可以替代的人、也没有可替代的办法;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咄咄逼人的阿方斯、头生反骨的银行家们。
最要命的是,他不惜代价、把德•勒伊特送到瑞典去;试图力挽狂澜、让瑞典人打一个逆风盘,结果…本土拉胯了?
如果德•勒伊特打赢了,他们却因为银行被阿方斯收购、丧失货币霸权,那打赢这场仗,又有什么意义?
如果德•勒伊特输了,甚至因此战死,他们也没能保住货币霸权,那德•勒伊特的牺牲、又有什么意义?
“我们会就设立新银行这件事,召开国民大会议的。”约翰德维特想了想,决定来个拖延计:
“但国家银行这样的重要大事,我们需要考虑到方方面面、也需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这需要三个月乃至半年的时间,这段时间里,阿姆斯特丹银行依旧需要承担起责任。”
“我们当然会承担责任,但我们绝不会为此再贴补资金。”弗朗西斯科却半分情面也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