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说是因为什么事?”夙妧换了身绛紫色立领大袄,一边任秦翊渊给自己整理衣领袖口,一边问道。
钟晋摇头:“没有,来送信的人笑嘻嘻的,只说请您有时间过去一趟,别的什么话都没说。”
越是这样奇怪,夙妧就越担心是不是秦翊毅知道了什么。
“放心,一切我都已经安排好了。”秦翊渊握住她的手安慰道,“秦翊铮被赶出京城,一切都已经无迹可寻。”
“也好,总归这事儿本就是要嫁祸给秦翊铮的,他逃不掉。”夙妧靠在秦翊渊肩上,越发觉得自己疲惫。
掌心的龙息石被她握得温呼呼的,却不像从前那样保护她健康无病痛,或许因为这块石头不是自己带来的,对自己的效果不她捞出秦翊渊的手,把龙息石放进他的掌心,两只手十指相扣,她只是看着就忍不住扬起嘴角。
马车停在靖淮王府门前,夙妧要下车,被秦翊渊一把抱住,从门外抱到屋里。
孙若梅头戴锦缎白玉抹额,见秦翊渊这举动,不禁笑道:“七弟这样心疼七弟妹,早晚会成为京城男人的敌人的。”
“疼爱自己娘子不是应当吗?”秦翊渊毫不在意地把夙妧放下,看见秦翊毅凳子上的锦垫,眼睛也不眨地拿过来,垫在夙妧身后,“三皇兄惯会享受,他的东西不会差的。”
秦翊毅哭笑不得,恨恨地拍了他一巴掌道:“不过是请七弟妹过来一遭,你就这样心疼,要是我让七弟妹留下来陪陪梅儿,你还不得把我靖淮王府的屋顶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