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音又不能无视本人的意志擅自说出来,她看了看司马廉,那个笨男人正傻愣愣地看着胡桃和银音对话,很明显他完全听不懂胡桃的话隐藏的含义。
既然司马廉没有说出来的意思,那银音也只能把那一幕藏在心里。
“我……”
“嘶——我怎么会在这?”就在银音在思考该怎么应付这个问题的时候,石隶花突然醒了过来,多亏了他发出了声音,银音暂时不用回答那个致命的问题了。
“你还好吧?”彩笑衣礼貌性地问候了一下石隶花。
“喂喂?石隶花,能听到我说话吗?你该不会聋了吧?”看到石隶花什么反应都没有,司马廉也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但是石隶花就像完全没有听到一样,呆呆地凝视着某个方向。
感到有一丝不对的司马廉顺着石隶花的视线看了过去,发现了让石隶花变得如此麻木的根源,石隶花看着喵玉的侧影,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出声。
就在司马廉疑惑喵玉到底对石隶花做了什么的时候,石隶花突然从沙发上一跃而下,跑到了喵玉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