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的操作难度极高,有这样的金针技术,非得是中医界大拿不可,不过她拜师学艺这么久,这一手技术除了他们师门二人,她还真不知道有谁。
这件事远远比她想的还要复杂,眼下最主要的就是找机会具体查看确认张母的情况,以防万一。
“雨蒙,我必须再给你妈妈看着你一次,如果确认,必须取针!”
宁暖说完,电话显示没有挂断,却没有声音,又隔了好久才听到对面隐隐约约的啜泣声,应该是张雨蒙哭了。
“好,我知道了,宁姐,你说我妈妈,这些年得受了多少苦啊,等治好她,我一定要去把那个女人弄死,除了她还能有谁会干这事!”
张雨蒙怒火中烧,气极了!
人被刺扎了,刺在肉里那种痛感她有过,那么难受放在体内,难怪她妈妈被折磨得精神都出了问题,换成一般人肯定都自杀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