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王没有应允,反问一句:“我方才说,让你和她断了,你听到了没?”
臣往只得胡乱地点了点头,咬着牙又问:“您打算,怎么安排她?”
听了这话,镇国王总算面色稍霁,道:“你方才若是执意求娶,我定不会饶了她。你能如此识大体,我倒是很欣慰。”
臣往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勉强回道:“儿臣只求您……不要为难她。”
“什么是‘为难’?”镇国王叹道,“女色害人。她若是还留在这府里,必定会引起你我父子不睦,我打算把她送出去。”
“送?”臣往神色一紧,“您要把她送给谁?”
“这你就不要过问了,我自有安排。”镇国王想了想,又问,“你需要再见她一面吗?”
再见容蓉一面?他还有什么脸再去见容蓉?臣往此刻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失魂落魄地回道:“我不知道……我要再想想。”
镇国王倒也没有强迫,他自然知道儿子心里是个什么感受。几个月前,当他知道这不堪的事实时,他也曾难受过,但更多的是生气。
想到此处,镇国王沉吟片刻,道:“三日后,我会传见容蓉父女。还有几天时间,你想想该怎么对她说。”
言罢,镇国王摆了摆手:“想必你也没什么胃口吃饭了,回去吧。”
“儿臣……告退。”臣往向后趔趄了两步,不慎带倒了座椅。他低头看了看,却似什么都没看见一般,踉踉跄跄地跑出了膳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