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博先生,我二十九岁。”
“嗯——嗯。你也是一位神经电学家?也是权威吗?”
“我只能算是学生。不过我很努力,而且有幸能接受克莱斯的指导。”
此时孟恩插进一句话,他在紧张的时候会有点口吃。“我、我希望你们能开、开始讲正事。我认为大家都说、说得太多了。”
达瑞尔博士冲着孟恩扬了扬眉毛。“侯密尔,你说得对。裴礼斯,你接着讲吧。”
“暂时还不行。”裴礼斯?安索缓缓说道,“虽然我很同意孟恩先生的意见,但是在我们讨论正题之前,我必须要求各位提供脑波数据。”
达瑞尔皱起眉头。“安索,怎么回事?你指的是什么脑波数据?”
“你们每一个人的脑波图样。达瑞尔博士,你已经测过我的脑波。现在我也必须测定你们每个人的脑波,而且我一定要亲自测量。”
屠博说:“达瑞尔,他没有理由相信我们。这个年轻人有权利这么做。”
“谢谢你。”安索说,“达瑞尔博士,那就请你带路去你的实验室吧,我们说做就做。今天上午,我已经冒昧地检查过你的设备。”
脑电图科学可以说既尖端又古老。说它古老,是由于生物的神经细胞能产生微电流这项知识,属于来源早已不可考的人类文化遗产之一。勉强追溯的话,这项知识似乎在人类历史最早期便已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