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几乎是头疼欲裂。
时赫敏感又警惕,她闷哼出声的一瞬间,已经察觉到。
“怎么了?”他捧住她的脸,剑眉紧锁,细细查看女人的小脸,见她面色发白,俊脸瞬间沉下。
岳唯一疼得话都说不出来,她捂住头,脸上血色褪尽,五官都皱在一起。
“唯一?头疼吗?!”时赫将她打横抱起来,面色铁青。
他把女人抱去床上躺平,并拉过杯子盖住她的身体,一手撑着床,一手拨开她脸颊上散落的发丝。
岳唯一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大约过了两分钟,脑中的疼痛渐渐消失。
“唔……”她缓缓睁开眼,目光发怔,盯了男人片刻,声音沙哑地道,“我……我以前认识你吗?为什么看着你……看着你好熟悉!?”
时赫一震,心狠狠抽痛着,这几乎是岳唯一生病以来说话最多的一次,而且眼神最清明。
如若不知道,会让人以为她很健康,神智也是正常的!
“唯一……”男人眸子泛出血色,他低头,近距离地审视女人的脸,修长有力的手指揉开她紧拧的眉心,心,疼痛不已。
岳唯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许久许久,直至大脑中再次传来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