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阑说:“你不问,就还好。你问了,就疼。”
她回答时没朝他看,也没有打算下车的样子。
费鹰看见她的嘴角有一点弯。
他松开安全带,把车熄火,下车。打开后备箱,他把两个人的行李箱先后取出来。再转身时,他看见姜阑已经自觉地下车了。
她问:“你要帮我拿行李上楼吗?”
对于这种明知故问,费鹰选择不回答。
她的乳房现在还压着绷带,上肢不可以用力,他怎么可能让她自己拖着行李箱走进楼?
楼下前厅物业保安和姜阑问好:“姜小姐,出差回来了。”
姜阑也和对方问好。
阅人无数的保安看了两眼姜阑身边的男人,又留意到他手里的两只箱子,于是很识相地没要求他做访客登记。
等电梯时,姜阑从包里翻出信箱钥匙,顺手把多日未看的水电燃气宽带账单取出来。她转身走到费鹰身边,掏出手机缴费。
费鹰保持着沉默。
电梯到了,门缓缓滑开,里面走出一男一女和两个小姑娘。小姑娘一人抱着一只巨型毛绒玩具,被爸爸妈妈带出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