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甜耳廓有点红,却还是点了点头:“他非常在意我,一直都是这样。”
杨毅的语调笑意加深:“我见过秦时遇几次,其实他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会特别在意什么东西的人,他看人的眼神很淡漠,很显然,他对你的在意是因为他非常爱你,就好像那天的事一样。”
辛甜想到了几个月前,秦时遇情绪失控,拉着自己从杨毅的办公室离开的事情。
她抱歉解释:“那天的事情是意外,我替我的丈夫和您说声对不起。”
杨毅摇了摇头,眼神变得很悠远。
他的目光没有叫焦距的落在纸上,轻声说:“我不是来向你秋后算账的,这没什么,男人天性里多少会有占有欲,越是强大的男人,越是如此,我曾经对我的妻子,也是这般患得患失...”
他的妻子已经病故了。
辛甜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不擅长安慰人。
而北城的市中心的高速公路上,秦时遇已经从秦氏集团离开了整整一个下午。
他捏着眉心,看向前排的钟宇宿,声音低哑:“让所有人都不用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