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时候还是清醒的,但许多时候很糊涂,呼之不应,经常自言自语。牙齿缝隙还见渗出鲜血,并时常呃逆,卑职观察之后发现,先帝舌绛脉细小而数,诸风掉眩,皆属于肝。肝阳化风上扰,肝风鼓火内煽,痰热阻于廉泉之窍,肺胃肃降之令不行,病情危重,所以,卑职用其饮子合竹沥化裁来治疗。”
接着,宋安道解释了每一味用药的原因所在,以及剂量、各自配伍的用意,越说越坦然。说到最后有些亢奋,道:“卑职用这方子不知道治愈了多少中风之人,从来都是药到病除,没有不灵验的。可是奇怪的很,到了先帝这一点效果都没有,不仅如此,反而病情日益加重,到最后竟然不治,卑职百思不得其解,卑职这些日子寝食难安,可是扪心自问,并没有用错药啊。”
卓然对中医的基本理论是知道的,对方用的配方,虽然不是了解,但是大致能听明白,说道:“你觉得你的方没有任何问题,你说你也曾经用过这种方给很多人治过病,都治好了,唯独到先帝这儿没有效果,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呢?”
宋安道低头不语,卓然道:“你大胆的说,有什么就说什么,我不会因为你的话就给你加上什么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