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受人关注的事物也总会被其他新鲜的谈资冲淡的那天,更何况是一群正值活力旺盛期的高中生们,在某件事上他们的注意力十分有限,没过几天便开启了新的核心圈。
别看开学才仅仅一周的时间,但要去习惯适应的事却不胜枚举。分班过后,内部人员来了个彻头彻尾的大换血,以前的同学走了一批学理的,来了一批学文的,又得重新去建立关系网;就算分完了班,也不代表能全身心扑在某几科上面,该考的一个不落;升上高三的学生们不停被告诫“大限将至”,就差这最后的临门一脚,原有的娱乐基本全线暂停,头悬梁锥刺股,整日心无旁骛的读面前的那七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才刚上高二,邓栩栩就产生了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感,终日郁郁寡欢,茶不思饭不想。邓朽朽见了,说她这纯粹没事找事,杞人忧天,“你怎么一天天就想这些没用的呢?现在想这些对你有什么帮助?虽然我很不欣赏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人,但也要放在大背景之下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尽人事,不用超负荷的去拔苗助长,剩下的听天命就行,反正你提前担心也不可能让高考多加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