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绾才不相信,他出门前不知道雪厚吗?
于是到阿玄里套消息。
阿玄把情况一说,她也奇怪了:“一个都虞候,居然死在大街上?”
“就是说啊!在禁军做到都虞候的人,会因为醉酒摔死?”杨殊摇了摇头,“我真不相信。”
禁军各司由都指挥使管辖,而真正在第一线领兵的,则是这些都虞候。
京城这么个地方,能当上禁军都虞候的,没有无能之辈。
阿绾想了想,又道:“虽然这件事有点稀奇,但是殿下连行宫都不去了,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
一个都虞候,还没有这么大的分量,如果死的是统领还差不多。
杨殊说:“这么关键的时候,突然死一个都虞侯,还是重视一点比较好。”他坐起来,“阿绾,你去查一查,最近禁军的动向。”
“哦,好!”
……
入夜,御宝斋已经关了门,只剩楼上雅间点着灯。
杨殊半躺在摇椅上,懒洋洋地看着画册。
过不多时,外面传来推门声。
蒋文峰的声音传来:“为什么我们每次见面都要弄得这么神秘?好像告诉别人,我们在做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杨殊挪开画册:“难道我们不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
蒋文峰想了想:“有道理。”
这是在造反啊,还真是无可反驳。
杨殊坐直身躯:“怎么样?”
蒋文峰解下披衣,抖掉上面的寒露,说道:“到现在还是无法确定,是意外还是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