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宫家认的,只有我姑姑的儿子俞川,其他什么占了便宜有瘾的阿猫阿狗,不是一路。”
“你!”
俞海恨恨的瞪着宫晴,宫晴眼神却轻飘飘的把人当灰尘一般,接着十分温柔的给阿丑理了理衣襟,道:“表弟,好好考,你可是我们宫家的希望呀。”
“旁的事,我自会处理,某些人不想承认霸占咱们宫家嫁妆的也没关系,我立刻去信去京城,咱们不理亏,就是闹到了殿前也是不怕的。”
这话说的就夸张了,皇帝老子哪有那兴致管你内宅之事,可有人就是经不得吓,俞二爷已经下定决心,等俞海一进考场就立刻写信给大哥大嫂,剩下的两块玉佩让他们藏好了。
再不济给卖了也能得一笔银子的实惠。
入场的催促声终于把俞家人解放,俞海拎着准备好的东西,摇摇晃晃,最后还不满道:“准备的什么鬼东西,重死了!”
得,这位爷平日里被人伺候惯了,差不多和闺阁小姐一般肩不能提手不能扛,就是偏瘦弱的宋歌,一手提着分量十足的食盒,另一手是些用物给检查,没有丝毫不耐烦之色。
远远看着的俞二叔真是捏了一把冷汗。
自己这侄子最近的所作所为,他苦恼,到底是要说还是不说呢?
流连花丛,本来就已经传入京城来的监考耳中,不消说印象已经大打折扣,可那俞川还有宫晴,还揪着一枚玉佩在大庭广众之下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