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祖母可是您的发妻。”
“你别扰乱我,观棋不语真君子知道吗?”萧岐山已经火烧眉毛了,他的棋子均被千殊困住,稍一犹豫,千殊已落了子。
“王爷,您输了。”千殊久久绷住的俊脸舒展开一丝淡笑。
逸安王下了座椅,翻脸不认,“不算不算,有本事再与老夫下个十盘。”
“怕是就算千殊再赢你一百盘您也不会认的。”千殊看破,并不打算死僵着与他周旋,也下了棋桌。
宁修远恼火十分,“祖父,你真是为老不尊!”
“咳”萧岐山老脸一红,“既然知道我不会答应,那就别白费心思了。”
“也是。”千殊淡然一笑,倒是一点都不急,“生死有命,千殊就不打扰您了。”
千殊说着已往门帘处走去,宁修远正不知如何是好,萧岐山叫住了千殊,“你竟不求我?”
千殊背影一顿,不紧不慢说道,“太子已求您多时,您也未曾答应,千殊求您又有什么用呢?”
“你倒是看得透,官场深似海,一进官场就再难以脱身,保持本心了,老夫曾为了名利失去了人生至宝,实在不愿趟这趟浑水,你若是我便懂了。”
“我明白,王爷必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千殊人出了门,手也将帘子放下,而后才流露出一丝落寞。
此生他当真不知能与荏儿走多久了,早知会这样,他当初定不会入京那么多年做太子伴读,也不会涉事谋权,只管待在意荏身边,静看花开,陪着她慢慢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