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倚默默看着潋滟一样一样从那哈手里结果东西,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跟那哈说什么。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那样的话,到现在,他略带着口音的汉语依旧在她耳边回响,说出的却都是她无法承受的话。
想潋滟交代完东西,那哈就转头看着一直沉默的临倚,道:“我伤害到你了吗?”
临倚摇头,他便说:“那就好,你不用对我心存愧疚,我们少数民族可没有你们汉人那样多的心思,用你们的一句话来说,那就是心似筛子,很多很多的心眼。对于我们来说,爱就是爱了,恨就是恨了,没有那样多的纠结。我觉得这样简单很好,喜欢你的时候,我很勇敢地努力过了,现在再面对你的时候,我的内心已经平静下来了。我既然站在你面前,也就是我原谅了你。”
临倚苦笑,若世事真像他说的这样轻松就好了。她抬起头看着那哈,道:“其实,你汉语虽然说的很好,但是你始终不是汉人,你也不会理解汉人心里的想法。对于汉人来说,牵绊太多,就必须要思考很多。我羡慕你这样简单的生活,但是我始终做不到这样的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