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男人居然用威胁这招?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忍。
从被子里钻出来,简约的白色睡裙外,露着两条白皙的手臂,她伸手挽住季谨言的胳膊,小声耍横道:“你个没良心的,你不是说不会背叛我吗?除了我,你还想接受谁的贿赂?你说呀,说呀!”
季谨言嘴角抿成好看的弧度,一把将她搂到面前,声音沉静却柔软:“除了你,我不接受别人的贿赂。”
苏栗马的小心脏还是不争气地动摇了一下。
“哼,算你识相。”她瞥开目光,嘴上不落下风,心里却化作一汪春水,浅浅荡漾。
半晌,她又忽然转回视线,仔仔细细地瞧着近在咫尺的眉眼,说:“你最近好像很少皱眉了,你应该多笑笑,巨——好看!”
季谨言看着她笑弯的眉眼,不假辞色地赞美。
好想余生每一天清晨或深夜,睁眼闭眼都有你——那将是他此生,瞧见过的,最美的风景。
环住她纤腰的臂弯不自觉向内一扣将她带入怀中。苏栗马听着他的心跳问:“怎么了?”
他没说话。
他默默将心里那些话,藏在了这个怀抱里。
之后苏栗马顺利进入基金会,季谨言忙得连轴转。快到圣诞节前夕,季老爷子给季谨言捎来了口信,让他圣诞节那日回家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