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锦一惊,浑身的气息收敛干净,抬头诧异地看着对面的人。他会武?
“未晚那丫头心软,本来还想着,你若是为了她特意来犯险,那么还有几分挽留的余地。”韩朔淡淡地道:“没想到你从始至终都是为了你自己,和你的国家。”
“伯父,何出此言?”司徒锦皱眉:“晚辈什么都没做。”
“你是什么都没做。”旁边一道温婉的声音传过来:“可是你想做什么,都明明白白写在眼睛里,城府实在不够深。”
司徒锦一惊,侧头去看,一个戴着面纱的女人慢慢走了过来。
“听闻大晋要派兵攻吴,便伪装成侍卫来国会,故意在国会上暴露身份,装成痴心一片为未晚而来。其实你心里清楚得很,大晋无人敢动你一分,若是动了,那出征的大军便是不义之师,士气大减。”
潋滟停在韩朔身边,韩朔自然地伸手环住她的腰:“这样的小心思,本宫二十多年前就看腻了。眼里无情,装什么一往情深?”
司徒锦退后两步,皱眉看着面前这一对人:“晚辈不懂这位夫人在说什么。”
“不见棺材不落泪?”潋滟冷笑一声:“你吴国不是已经下了密旨,一旦你在大晋出事,便请求各国支援,讨伐大晋。而你那侧妃叫什么霓裳的,她怀的就是遗腹子,吴国交由她娘家理政。司徒锦,你当真是对人一往情深,可惜那人不是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