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触及到一些底线问题的时候,她严肃而执拗。
认真的时候,又那么的吸引人。
陆珩之有的时候会很庆幸江晚没有火爆大江南北,因为她就像是一个宝藏,没有人知道这个宝藏多么的完美迷人,只有他发现了。
可是更多的时候,他是会为她惋惜。
天生该活得耀眼的人,被硬生生的磨去了棱角,傲骨依旧,但笑容却回不来了。
陆珩之仍旧记得,江晚告诉他,她把练习生出道的名额让给自己的时候,说的每一句话。
江晚:“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比起演戏,我更享受唱歌的感觉,韩亦说过后半年会有乐心举办的选秀节目,我只是会比你晚出道半年。陆珩之,请你相信我的实力,我走每一步路,我都不后悔,所以你也不用愧疚,你本来就比我更适合做一个演员。”
“最重要的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才会愿意帮助你实现自己的理想,这不是我让给你的,而是因为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们本就是一起的。”
陆珩之蹲下身,坐在了墓前,被风吹落的黄叶飘散在他的脚下,露在他的肩头,他把干枯的花捧放到一旁,再把手里的玫瑰放到墓碑旁边。
墓碑上刻着的是:江晚之墓。
江晚,无父无母,无牵无挂,在南省的一个偏僻的孤儿院长大,唯一的女性朋友只有宋唯溪,唯一的男性朋友,只有陆珩之。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连墓碑上都没有任何前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