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她略显气结的模样,容久试图为自己正名:“我虽不注意这些,但各地粮食卖价的起伏,官盐每过一层要花费多少人力物力,各地赋税等等我都知道。”
沈莺歌:“……”
谢谢,完全没觉得有被安慰到。
不过没关系,她大人有大量,不介意为这位九千岁大人好心解释一下。
好在容久聪明得很,她稍稍解释了两句,对方便立即明白了。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确实,对你来说都不算便宜,对一般百姓而言更是想都不敢想了。”
鸦羽般的眼睫一垂,遮去他眸中迅速掠过的神色。
再抬眼时,他笑了笑:“无妨,这顿饭我请。”
闻言,沈莺歌顿时眼神一亮,正想开口,忽地又想起了什么,将信将疑道:“你带银子了吗?”
从雍景城出发后的一路上,包括昨日捎回去的粮食蔬菜,可都是她出的银子。
毕竟容久看起来也不像是会自己带银子的人。
今日听他一说,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