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桑静哭累了,在自己怀里睡着,顾超然心里隐隐作痛。梦中,桑静紧紧抓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地叫着“超然哥哥”。此时的她那么脆弱,与白天在他面前逞强好胜的样子判若两人。替她掖上被角,她闷哼了一声,叹了一口气。虽然极轻,但顾超然还是听清楚了那一声“白帆”。白帆,是那个人吗,那个潜藏在她内心深处的男子。
二十五
为了熄灭顾超然不知哪儿来的醋意,桑静答应周末送他去北京,等他安顿好,再打飞的回上海。有时,她真搞不懂身边这个男子,明明什么都懂,把自己看得如同透明,却还要让她去揣测“圣意”。有时,他温柔得如同春日潺潺的流水,有时却冷得如同冬天屋外的一宿寒霜。她就不知道了,明明那日自己睡着前还好好地,又是送镯子又是立誓言的,老套是老套了一点,不过和他一个70后谈什么恋爱创新啊。自己都没同他计较,他倒好一觉醒来就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