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没回头,也看得出的底气十足。
就好像,无论她做了什么,总会有人来救她。
谢聿川沉声道:“孟伯父,孟小楼做过什么,您这当父亲的清楚吗?”
那头有片刻的沉默。
再开口,声音沧桑,压迫感十足,“这么多年,小楼只身一人在国外。她过的好不好,身边的同事朋友有没有善待她,我和你伯母都知之甚少……聿川,小楼真要是做错什么,那也是她一腔痴情所致,她的心思,你还不懂吗?”
谢聿川眼底讥诮毕现,“孟伯父,前有孟小禾,后有孟小楼。知道的,是您这当父亲的开明,不干涉女儿们的感情归属。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谢聿川身上有天大的魔力,引得您孟家的女儿非得往我身上扑呢!”
“聿川!”
孟国祥怒气顿生。
谢聿川径直挂了电话。
再看向面前的暗室,眸底晦暗。
如果孟小楼不是孟家大小姐,打从温暖指认是孟小楼害了她的那一刻起,孟小楼就已经死无全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