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了老成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刘哥,就咱们那高中同学,他下半年要结婚!这事儿,你知道吗?”老成问。
我无情地朝他翻了个大白眼:“搞清楚点儿再说。高中我在东校区一班,你西校区二十二班,你同学不等于咱同学,我又不认识。”
老成叹气:“也是……你高中那时候两耳不闻窗外事,就知道死读书。”
“有屁就快放。”我有点头疼:“你高中就好?天天上课像逛大街,别人听课你睡觉。难得我在操场见你一回,不是打球就是在撩妹。”
上天作证,我那一刻回家的欲望极为迫切,只想尽快结束对话。毕竟,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还得看见他这么一鬼见愁——
噢,虽然我也挺鬼见愁的,我骂他算是五十步笑百步。
“嗳,脾气收一收,别吵嘛。是这样,我最近大发慈悲,忍不住见我发小孤单,所以,有个靠谱的朋友想介绍给你。”老成笑着说。
我没作声,把那句“就你还能有靠谱的存货”给咽了回去。
没错,小乙我啊,自二十二岁大学毕业起,三年以来,相亲过的男人没有二十个也有十八个,但无一例外地没有结果。
问就是老娘眼高于顶,自信放光芒。偶尔还会干脆让朋友替我去见相亲对象,自己直接逃跑。
但即便如此,在相亲这方面,我还是来者不拒的。
问就是脸皮厚如墙,擅长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