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鲁正在低头望着被炸成了碎块的石板和忙碌清理密道洞口的死士们。
毋庸置疑,他们寻找了二十年的宝藏就在这条密道下面,与他近在咫尺。
刘鲁只要一想到这点就完全忍不住兴奋的心情,不禁对身边的心腹笑道:“难怪说一饮一啄,各自有分。若非容潇丢了宝贝不死心,在大梁刚立国那几年不停往江南跑,恐怕谁都想不到大盗素霓生居然会躲到这一带,还隐藏身份扮作了个寻常富商。而那素霓生,若是能把儿孙教得机灵些,王和那老阉物又如何会在当铺撞见带着大齐皇室暗记的物件,顺藤摸瓜找到这里来!”
心腹立刻陪笑:“大人英明!说到教子无方,韦昂老贼岂不是也一样,一儿一女全都又毒又蠢,自以为高高在上,结果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岂不可笑!”
刘鲁被这话搔到了痒处,也跟着放声大笑。